就这几天给我爹磨豆腐。那也是娘自己想干的,没人逼娘。”
豆包氏一下一下捶自己的胸口,哭道:“我这口气呀,出不来,要憋死我了。”
真想给女儿说陶福运是他亲弟弟的事情,但是不能说,所以憋在心里难受。
豆老二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事情,还以为亲娘和以前一样,就想让儿媳给她做牛做马,任打任骂不还手。
可是现在的弟媳,谁敢对她这样?
但亲娘一辈子都是这样过的,别说对儿媳妇,就是对她们亲女儿也是张嘴就骂抬手就打。打完了气儿顺了,啥事没有。不让她把这口气出了,那真是憋的难受。
这个局面没法解,她不能要求弟媳任娘打骂,亲娘又改不了。
豆老二叹口气说道:“娘,要不我给豆渣说,娘过来住我这一阵子,就说我刚搬到这里,娘过来给我帮忙。”
豆包氏擦了眼泪说道:“我不住你家。”
“为啥不住?怕你女婿说啥?娘放心,有豆渣媳妇,你女婿啥话也不敢说,你就是打他骂他,他也不会还嘴。”
豆包氏道:“他又不是我儿子,我凭啥打他骂他?”
“那娘就打我骂我。”
豆包氏瞪了女儿一眼,还是憋不住心里的话,诉说她的委屈。
家里人都拿她不识数了,不搭理她了,来客人也不让他出面。
豆老二不吱声,听着娘说。
豆包氏说完了,心里好歹轻松一点。这才问问老家里的情况。
豆老二说道:“大姐夫现在那可是镇上的二把手,大姐可高兴了,去大姐家送礼的人很多。”
豆包氏马上说道:“那有没有给你们姐妹几个分点?都让他婆家分了吧。”
豆老二说道:“娘以前为何总盯着豆渣媳妇,怕她给她养母家?大姐婆婆要是娘这样大姐敢给我们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