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墙上多了一幅画,走过去看,看署名惊讶道:“哎呀,你还有王子序的画呀,我去岭南的一路上听别人说过他,说他的画一副难求,他和你家认识?”
岑溪农说道:“不认识,这幅画是我舅舅给的。”
叶田卓仔细看画,说道:“这好像是画的广信府,那远处的房子就像广信府那边的建筑,王子旭是广信府人士?”
岑溪农摇摇头说:“不知道,没听我舅说。”
叶田卓站在画前。看了半天说道:“也不一定是广信府的人,那些画画的喜欢到处走,这么说来我觉得我和他是同道中人。我喜欢到处走,然后记下来,像他们画画的也是喜欢到处走,然后画下来。这样说来我们是同路,不是同行。要是有机会能认识一下,结交结交,以后没准还可以同路。只可惜不知道他在哪,要是知道他住在哪里,有机会路过的时候就去拜访拜访,或许是个老头子,那就当个忘年交。”
岑溪农和他在一块,一般都是他说得多,岑溪农一旁听。
叶田卓说着说着又说道:“太子秋天成亲,到时候你也该出孝了。原河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做什么?我问了也是白问,你以后肯定是要参加科举,然后走向仕途。你是嫡长孙,你们陈岑家将来你就是家主了。到时候你可要受累,这么一个大家族,担子重啊。:
岑溪农说道:“多谢你替我发愁,不过岑家也不是烂摊子,我祖父父亲都还在,轮不到我做什么事。等将来我接手。就容易的多。”
叶田卓啧啧道:“对于你来说容易,让我担这么个责任,我宁肯对祖宗说:求放过。要不我爹说我有你一半一半的一半就满足了。”
岑溪农说道:“我有什么好?我还羡慕你哪。”
叶田卓点点头说道:“我也觉得我挺好的,我爹是望子成龙。不过我爹现在也总夸我,说我出息了。:
他坐下说了会话,站起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