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田卓不知道父亲啥意思,去问父亲:“干嘛给他书?这样钱家不是以为我们原谅他了吗?我巴不得他殿试中个同进士。”
叶府尹说道:“这是两码事,公是公私私是私,他凭自己的能耐去考,考得好,对向阳他们也好。”
叶田卓不说话了,父亲说的对,外甥的爹太不堪,外甥也没脸。
钱宜民闭门读书,不再去叶家门口晃悠。
付昔时从叶田卓的口里知道叶家大姐的决定,他拍手叫好,说道:“就该这样,大姐还年轻,不该憋屈的活着。田卓,你回去给大姐说,大姐的学问这么好,去女子学堂当女先生呗,是金子总会发光。人要是做点有意义的事,才会觉得生活有奔头。就拿我来说,现在要是让我待在后院啥也不干。哪怕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可有什么意思?我宁愿忙来忙去受苦受累,也不愿猫在家里等着人伺候。等老铁他们再大点我肯定带着他们四处跑,先到六六顺当伙计去。”
说到这就笑,“以前在凤阳府的时候,三胞胎在拉面馆一样当伙计,报菜名报的可好了。”
叶田卓也哈哈笑,那会他经常去豆家拉面馆,客人多了他还帮忙收拾桌子。
想一想那会儿的日子无忧无虑,没事逗逗三胞胎,和原河东扯西扯。
想到这好久没去见原河了,从豆家出来,叶田卓就去了岑家。
看到三胞胎排着队,背着手来回走,他好奇问道:“你们在干嘛?”
三胞胎停下,叫了声三舅,然后回答:“在背书,我娘说坐着背书摇头晃脑头会晕,边走边背书还可以活动手脚。”
叶田卓呵呵笑道:“那我只看到你们活动脚,没看到你们活动手呀。”
大铁说道:“等我们背完书,打拳就是活动手了。”
“那你们继续,我去找你们二舅了。”
岑溪农已经在正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