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心就是随缘。”
叶田卓琢磨这句,当初他也是随心,娶媳妇之前,反复想了好久,是一时的兴趣还是愿意一辈子。
岑溪农看他不说话,问道:“怎么?出去一趟遇到动心的?”
叶田卓道:“怎么可能?我媳妇马上要生了,我对别人有花花念头,那还是人吗?”
想到姓钱的,他咬牙切齿道:“那么做的人是畜生!连畜生都不如!畜生还知道护子哪!”
岑溪农喝口茶,在想,谁才生了孩子?不是大姐,难道是二姐?那个张疙瘩竟然另外找女人了?
大姐要气坏了吧?当初她一直看好张家,最早是大姐提起的张家。
叶田卓开了口就把他大姐夫的事说了。
岑溪农没吱声,叶田卓问了一句:“原河,你说这事咋办?我都不敢给我爹说,怕我爹气坏了。”
“得看你大姐的意思。”
“我就是怕我大姐难过,今天我试探了下,我大姐对那个畜生信任的很,这要是知道了,对于女子来说,跟天塌了一样,让我大姐怎么活?”
“那就瞒着。”
叶田卓气道:“在广信府我就是想瞒着,想法让我大姐一家来应天府,心想姓钱的总会知趣把外面的解决了吧?谁曾想他还带过来了,还偷着生了一个儿子,他以为有了孩子,我大姐拿他没办法?硬着头皮也得接纳?”
岑溪农说道:“你再等等,这次你大姐夫考中了,看他接下来怎么打算?”
“怎么打算?无非是抱着孩子回家?多个儿子他高兴的很!”
岑溪农看了一眼他,继续喝茶。
叶田卓问道:“有啥你就说,对我有啥不能说的?”
“他要是中了,提出去外地历练几年,让你大姐带孩子留在应天府,说他从底层起步,我想你爹会高兴。多好的女婿!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