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
苻登低声道:“他们都在长安,怀素那么多侍者都是弥勒宗身份。是大秦贵宾,属下监视也不能一一周遍。拓跋厉鬼更是元武王,代国使者之尊。居处jing跸森严。我们只能泛泛监视,但是回报都说没有什么动静。”
苻融焦躁的喘了两口粗气,又勉强控制了情绪,皱眉道:“那个苻当要是在我们这边该多便当!好好一个氐人,去投靠什么王猛!”
他猛的转身,指着苻登:“去,派探马,去灵岩寺那里打探,小心不要被发现了行迹。你负责长安北面jing跸的。有人问起,就说冬ri干枯,一时火起,没有什么大碍!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苻登踌躇一下:“明ri……”
苻融冷冷道:“怎么?明ri难道你还想退缩不成?如何布置明ri照常准备!我想怀素他们,也不会在明ri退缩的吧!”
“是!”
四照楼头,在最高一层的窗前。怀素白袍飘飘,静静的看着北面一闪一闪隐约火光。火势由大转黯,渐渐的越来越小。
在她背后侍立的,依然是那个面貌怪异的无眉汉子菩萨奴。
“法后,是不是去看看……”
怀素轻轻转过身来,神sè仍然是淡淡的:“我们要相信拓跋……我也只相信拓跋……”
菩萨奴面无表情,只是轻轻一躬身:“法后,请早些安歇吧,明ri还有大事。”
怀素一笑:“好,看长安,怎么被我们翻过来吧……去掉慕容氏,下一个,就该是方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