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又几个不同的声音响起,都是一脸激愤地神色。
李鸿章仍然表情如枯井无波,又重复了一遍:“给你。”
徐一凡哈哈一笑:“中堂果然爽快!此去朝鲜,山高水长,前途莫测。中堂,咱们来日再会了!”
说罢起身一个罗圈拱手,也不顾官场体制。活二百五的本性再度作,竟然自己一个人摇摇摆摆的去了。
荣禄在那里气得脸色铁青,旗人最好面子。徐一凡这么不恭谨的举动,让他心里只是狠:“也用不着先参你无礼。反正在北朝鲜,就困死你这个王八蛋了!让你眼前所有一切,都***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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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钦差,在天津逗留了好些日子。抵达朝鲜,还要采买交涉用的礼物,准备物资。集齐随员,奏调人才。还是要有几天耽搁。
荣禄在天津这几天还是谨守官箴,哪里也没有出去晃荡。只是和袁世凯整日价地商议朝鲜局势,和怎么对付徐一凡的步骤办法。他的旗人大人随员们,可是在天津窑子里面逛了一个昏天黑地,开销着公款,巴不得荣大人永远不走。
徐一凡这几天里面,却不大出门。在熟悉官场动向地人物看来,这徐一凡也已经完蛋了。清例以文驭武,除了大小相制,就是财政控制。练兵练兵,饷都不在自己手里,还练个屁?徐一凡倒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这些日子唯一做的大家看得见的事情,就是经常去北洋武备学堂溜达一下,去诱惑那些比他还要傻的经受过训练的学生。
官场中人,永远在意的只是政坛当中那点起起伏伏,满清末世的官场尤甚。他们就象一只只鸵鸟。只注意到他们理解范围之内地事情。
在这荣禄得意洋洋的日子里面,在东北,一队队的马帮,打着大盛魁的旗帜,载得满满的,跨过了鸭绿江上的桥梁。
一群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