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回去,总比直娘贼的被刘衙内断送了强!小种相公又不是不明白事理,难道还重惩俺们不成?”
这军将一时福至心灵,强词夺理说得头头是道,一时间大有舌战群儒之势。其余人等鸟说不过他。只能在心里嘀咕,这厮鸟定然是有什么友朋当日在燕地就投入了燕王麾下,现在追随燕王混得直是风生水起,这厮瞧着眼热,这时口敞,竟然将心思吐露出来了!
要说看着那些西军袍泽在萧言麾下扶摇之上,原来普通一卒,现在少说也是个都头,拿得饷项赏赐又丰厚,将来要是燕王更进一步,前程更是不可限量。这些西军军汉要说不眼里出火,那是假话。
可归于萧言麾下,虽然少不得要打苦仗,但是大家既然能被杨可世挑选出来,岂是怕厮杀的?无非都是根脚不硬,在现在西军将门成型,站定了位置之后出头甚难,都想靠着厮杀战功拼出一条路来。在燕王麾下卖命,只要不死,升得自然更快。
但是毕竟西军这个团体难离,大家几代都在西军这个团体中讨生活,哪是说走就能走的?且萧言现在地位虽高,最终结果如何,还真难说得很。倒是西军这个团体根深蒂固,看起来更稳当一些。
听着这厮胡说八道,大家只是摇头。最后只能等杨可世拿主意。
而杨可世在旁边默然听着一众军将的议论,说及燕王,忍不住心下也是一动。
这些时日,燕王遣使穿越群山,接连来联络刘光世与折可求。杨可世作为重将,且在燕地和萧言多少有些交情,如何没有使者试图联络上他?不过杨可世都闭营不见,早早的就将他们打发了。
萧言孤军而抗女真鞑虏,毫不软弱的亲身临敌,向来都是从头打到尾,杨可世是极佩服的。能让军将安心打仗的统帅到底有多宝贵,杨可世也是再明白不过!
可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背离西军这个团体,不能背离小种相公。现在小种相公尚在痛苦的犹豫当中,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