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木筏小舟,大步走到船尾,把定舵杆,打量一下:“直娘贼这有什么难的?”
双膀一叫劲,也不会借着水势摆舵荡舵,借着水流劲道用力。就这样在船板上扎着马步,纯用蛮力,硬生生的将舵柄把正!
本来打横的舟船一震,就这样缓缓的又恢复过来。而这都头已经每一处青筋都高高贲突而起,仿佛这些血管,随时都会炸裂开来一般!
他大声怒吼,声若惊雷。
“关西男儿,纵在水上,同样杀虏!”
在这都头震天怒吼声中,那些残存射士也一个个站起,找得到弓弩的就持弩而射,丢了弓弩的就捡起长矛,准备和操舟扑上来的鞑虏拼个你死我活。就连残余船工,这个时候为这关西都头雄壮之态所激,扑回到桨位之上,又开始拼命扳桨。受创且人员伤亡惨重的这条舟船,又开始艰难的向着水城行进!
而在岸上,渤海弩手再度绞弦完毕,也不用等军将号令了,弩弦又是一片剧烈的颤动之声。数百驽矢再度向着这条顽强的舟船横扫过来!
渤海弩手所发之弩,又准又狠,船上军士桨手,再度倒下一片,只有寥寥几人还能在站位之上,怒视着扑来的舟船,还有岸上大群的鞑虏。
而在舵手位置的那名都头,身形巨震之下,就见他身上已经已然中了十余支弩箭。这都头嘿了一声,呸的吐了口污血。将舵柄死死夹在腋下,就这样沉重的跪倒下来。再下一刻,他一直高昂的头颅就已经垂了下来。
可是这条舟船的船舵,仍然为他的忠骸所固定。船身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态!纵然已经没有一名桨手还能扳动船桨。这船身也没有歪斜半点!
这个时候。大队女真铁骑已然在岸上奔近,一马当先冲在前面的,正是指挥这场拦河水战的女真大将蒲鲁浑。
他翻身跃下马来,摘下兜鍪扔得老远,又在扯身上甲胄。手劲到处,用皮索牢牢互相连接的鳞甲各个部位,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