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可就亏得大了。
不过一听刘光世这句话,就知道这位衙内在对待女真军马和那南来子的态度和自家差不多,只是让女真军马不能再朝西进一步。一样打着逼宗翰回头和萧言拼命的主意!
明白了刘光世的心思,折可求对这衙内观感顿时大好,至于刘光世随时表现出来的盛气凌人,也就无所谓了。至于将来宗翰和萧言两败俱伤之后,双方能分到多少好处,就各凭本事手腕罢。折家军是地头蛇,到时候还真能输给鄜延军不成?
当下折可求就拍着几案赞道:“刘帅这话说得雄壮!吾辈军将,正是要有这般气概!折家与鄜延联军,难道还能让女真鞑子向西越过黄河不成,这真是笑话了!”
折可求改颜相向,刘光世也不为己甚,含笑点头表示接受他的善意。军帐之中,气氛一下就松动了起来,将帅和洽之气,油然而生。
折彦质不动声色的坐在上首,看刘光世和折可求互相示意之后,缓缓起身道:“两帅如此同心,何愁此战不胜?本安抚奉朝命镇抚河外,宗翰所部深入南下,正是本帅镇守地方不利之责,本帅自然要上表向朝廷请罪!然则亡羊补牢,未为晚矣。此刻折家与鄜延两家联军,正是兵强马壮,将士如云。与宗翰战,其是时矣!”
折彦质语声突然转高,大步走到木图之前,伸手重重拍在岢岚军自岚谷县到宁远寨的一线之上。
“本帅以为,两家军马,一边巩固河防,将女真军马压回岚州。另以精锐主力,东北而进,夺回岢岚军岚谷县自宁远寨一线,将女真鞑子合围在河东之地,聚而击之!宗翰所部。后路断绝。就成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正是一战功成的大好时机!”
这个作战计划,早就在折彦质胸中酝酿许久。在他看来,宗翰所部战力不过就是如此,拣了折可求让出来的道路才得以汹涌南下,结果东进的时候撞得头破血流不得不掉头而西。这样敌手,正可以将其一举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