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见!
尤其在这个王朝末世一派奢靡浮华的气象当中,越发的让人觉得醒目!
王禀三人前来投罪,倒不是真的惧了萧言什么。马扩是刚硬汉子。王禀也将性命视若等闲,宇文虚中也是文臣中难得的洒然爽利性子。无非就是不愿意永宁军在燕王兵锋下全军覆没——且永宁军对着燕王大军也毫无战心,很有归于燕王麾下的意思——且想亲眼看看,萧言到底要将他们怎么样,到底要将这个大宋怎么样。
三人默然在偏厢中而座,一言不发,倒是张邦昌不住翘首延望,只等萧言的到来。
偏厢外脚步声囊囊响动,甲胄之声响亮。就听见有燕王直甲士扬声通传:“燕王至!”
偏厢房门,顿时为外间守候的甲士推开。就见萧言已经换了一身锦袍,未曾戴冠。只是将头发束着,就这般飘飘洒洒的过来。看起来既是随意,又是潇洒。不过消瘦的面颊,略微凹进去的眼眶,就能知道萧言这些时日过得也绝不轻松。
张邦昌早就一揖到地:“恭迎燕王!”
而王禀三人,只默然而起,抱拳而已。
萧言朝他们点点头,就算是答礼过了,既无笑意也无什么肃然之色,就是平实相见而已。顺手再将张邦昌搀扶起来:“子能东府地位至重,如何见本王也行这般大礼?下次不可了。”
张邦昌挤出一脸笑容:“燕王扶危定难,为大宋支柱,且名爵分明,学生如何不能大礼见之?倒是燕王,看起来清减些了,当善自为国珍摄啊。”
萧言一笑,自己以前就算见过张邦昌,也不过点头而已。现今这位倒是这么亲热,这抱大腿技能实在是熟练度修满了。没有自己的时空,抱赵佶,抱赵桓,抱女真,都贴得上去,也算是异人了。要不是实在没有慑服臣下的威望,手中也不如刘豫一般有一支起家的军马,说不定伪楚还能支撑个一段时间。现下自己麾下文臣辈实在紧缺,也只有捏着鼻子先用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