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险来,自俺们出师起,也没听说燕王从河东抽军马南下,反而遣师出援!要重整河北防务。只能是燕王掌权!”
“…………就算是燕王掌权,也只怕来不及了。河东女真鞑子动了,河北当面女真鞑子就真忍得住?俺瞧着只等春过秋来。这当在燕地正面的女真大军就要动了。”
“既然如此,燕王为什么还把燕地的这支军马抽调出来?”
“…………囚攮的,难道就让燕王等死不成?许是想抽调军马以快打快,早点底定局面。然后再还镇罢?”
“…………也不知道这次燕王又能在汴梁弄出什么事体来,掏心窝子说放胆的话。俺看好燕王,实在不看好朝中那些大头巾。俺们也要早些思量自家去路了…………”
军将们低低议论,自然商量不出个什么结果来。正高一句低一句的说得热闹。几个军将突然站起身来,面色惶恐的行礼下去。
一众人回头。就发现王禀马扩宇文虚中几人,就在身后。几人身边。连亲卫都没有。看来也是夜中烦闷,出来便走边叙谈几句,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些军将身后了。
所有军将,全都起身,行礼下去头都不敢抬。生怕将主情绪不好,听到了大家的胡言乱语,然后命令扯下,老大军棍打过来。
却没成想,一向面色严厉的王禀,却是勉强挤出了个笑容,朝诸将抬手示意让他们自便。然后转身就和马扩宇文虚中去远了。
三人走得远了,一众军将还是不敢坐下,只是心虚的互相打量。
而在离开这些军将几十步开外之后,王禀才叹息一声:“永宁军这路,已然是废了。燕王奇军突起,实在是所料不及。叔通吾兄,西军那一路,又派得上用场么?”
宇文虚中沉吟一下,苦笑道:“燕王想必也有应对西军手段,只是学生料想不到而已。西军那一路,学生也不敢有什么奢望。”
王禀又追问一句:“那汴梁情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