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燕王,经历的艰难险阻还少了?哪次不是面对强敌,用性命险之又险的拼出来胜利?现在看看俺们如何!只要燕王意气未衰,俺们有甚鸟好惧的?
而萧言同样默然的评估着麾下这些军将的心态。
这是一群平均岁数在三十岁左右的精悍之士。
原来或出身于西军,其中又分成两个主要部分。一则就是白梃兵,这选出来就是为了打恶仗硬仗的,但凡什么难啃的骨头,冒死冲阵,临敌断后,就是这支白梃兵上。是一支伤亡率高得出奇的兵马。西军将门世家团体,富贵了数十年,子弟就是要下放锻炼,也多是放到已经平和了许多的沿边军寨中为个寨主什么的。有高墙厚垒保护着,还能最快学会如何设置私榷场,如何与蕃部,与党项人回易。白梃兵中,都是那些没有什么家世,没有什么根脚,只能靠性命拼杀挣前程的军汉。
而且随着与西夏战事烈度的逐渐下降,西军将门团体有个全大宋都心知肚明的心思,就是打西夏不要打得太狠了,不然狡兔死走狗烹。没了西贼,怎么还有每年投入陕西诸路的数千万贯军费,如何还有独霸西面商路的巨大利益?白梃兵这种专打硬仗的野战重骑集团,养兵之费太高,也有些不合时宜了。西军远征平江南伐燕京,白梃兵有消耗无补充,就是打着渐次消弱规模的主意。而丢给萧言去率领打前锋,西军上下也一点没有什么可惜的。
白梃兵出身军将,要以性命博富贵,博前程。成为大宋新的军功显贵。整个大宋。如何还有比萧言更好的选择?
另一支出身西军的就是胜捷军团体。这更是在西军中郁郁不得志的团体。不然如何能被童贯搜罗,作为与西军团体相抗的一部?童贯在陕西诸路,是想着与西夏大打的,自从河湟开边成为国策以来,与西夏的胜利,就是数十年来大多时候都在掌权的所谓新党变法的政治正确性的主要来源所在。童贯基本上都是与新党辈配合默契的。自然和已经和有藩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