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
萧言仍然淡笑:“谁说我要抑文重武的?”
宇文虚中仍然是那句话:“其谁信之?”
萧言摇摇头:“出则将,入则相。有什么不好?才兼文武,治兼文武,有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东华门唱出,才是好男儿?非要士大夫骑在武臣头上,或者武臣骑在士大夫头上,分出个高低来,你们才开心?”
汉唐盛世,君子刚健雄浑,武职文班,并无高下。宰相亲贵固然,然则大将军辈亦是尊荣已极。朝臣入则为文班,钧衡天下。
出则为重将,征战四方。唐时李林甫用事,塞断这出将入相之途,文武殊途之后,遂有安史。遂有大唐从巅峰急速滑落,遂有藩镇之祸!
文臣势盛,则极力压制武夫。武夫势大,则极力酷毒文臣。更将汉家尚武雄烈之气,宰割殆尽。宋惩五代之弊,矫枉过正,却是宋时从开国始就种下的绝症!
也是宋时从开国始,今后千年,在华夏种下的绝症!
yu挽天倾,存亡续绝。仅仅就是一个靖康么?
这邪,却没有必要说得太深了。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一直看下去就是。
虽然杀人并不是什么乐事。可真要挡在自己前行道路面前————自己的心,又岂会软下来?
宇文虚中冷笑良久,却发现萧言神sè淡淡的,并不理他。自己也觉得没趣了。
终于正容问道:“学生生平志向,便是刷新朝局,除弊布新…………可是现在,却说不得了。以萧显谟手腕,一旦崛起,当再难有人复制…………”
萧言哈的一声:“宇士倒是高看我!”
宇文虚中容sè不动:“…………唯学生本心而已…………将来这大宋,就是显谟展布了。显谟所求,到底是什么?你如此用事,大宋究竟是会变好,还是变坏?”
萧言一怔,神sè竟然突然有些迷茫,转眼就收敛了容sè,转头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