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去寻圣人,得一个中流砥柱的大功?”
他嘴里是爹爹,心里面未尝没有让老爹将这场大功归于他小蔡相公的意思。有这种功绩,参知政事等闲事耳。就是宰相位置父死子继,也不是不能指望。
听到大哥语气热衷。几个还未分府出去的蔡家兄弟都低头腹诽。这个哥哥,真的是要将蔡家的好处都占尽了啊。
蔡矩头看看这个不成器的大儿子,眼神中满是疲惫,甚而还有一些父亲对儿子的慈祥:“…………我老了,jing力ri衰。腿脚不便。纵然头脑还不糊涂,也支撑不了几年。现在旧党一班人。正是年富力强的好时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再没有占尽上风的道理。这个时侯退让求全,还能保住子孙…………更不必说现在还出了这等厉害人物,将整个大宋都拨弄在手中不管此人是谁,为父也只能避道。你们也绝不是他的对手今夜之事,尘埃落定之后。要是东宫得势,自不必说,在你们这一辈也不会破家,无非就是无什么美官做罢了…………若是那幕后拨弄一切的人最后得利,掌握大权。你们或者就全心投效,或者就干脆辞官归里,木兰陂山水颇好,足矣瞻家。切切,切切”
对着自家儿子,蔡京这番话也算是情真意切,苦口婆心。快将血都说出来了。他本来就是夜里被惊动,又吹了一阵冷风。也是颇为震恐了一阵。最后还耗尽心神揣摩今夜乱事背后深意所在,到底会有个什么样的结局。再说了这么长一番话,只觉得喉头一腥,一口血就漫了上来。
他毕竟气虚,这口血都没劲喷出来,只是顺着齿缝溢了出来。将白须染得腥红点点。身子顿时也就软了,再站不住,扶着鸩杖摇摇yu倒。
蔡攸正想着老爹这番话,还没注意到蔡京模样。其他几个蔡家兄弟惊觉,顿时涌上,七手八脚的扶住蔡京,只是急切的问:“爹爹,爹爹,你怎样了?”
几个人倒把蔡攸挤了出去,蔡攸这个时侯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