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人物面前,何灌的架子自然就小了。弯腰在旁边侍立一段时间,等闲事耳。
今ri赵佶去了马前街那里,梁师成自然不必跟着过去伺候。他也是岁数高大的人了,跟随赵佶ri久,耳濡目染的,对修道长生自然也有不小的兴趣。在景灵宫当中,除了赵佶养静潜修的静室之外,他也有自己的静室丹方,陈设富丽jing洁处,仅次于皇帝而已。
这个时侯他正一身道袍,闭目搬运用功,浑没在意位高权重,就要出任两路安抚制置使,已经算是站到大宋武臣顶峰的何灌何太尉就小心恭谨的在旁边侍立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道童装扮的小道士轻轻敲动玉磬,梁师成才缓缓睁开眼睛来。扫视周遭一眼,才叹口气:“仲源,你怎么还在这里?”
何灌满脸堆笑:“当得伺候恩府先生。”
梁师成冷笑一声:“某家老了,公相声光也大不如前,就是守着东府奉诏而已,难得有什么进言。现在不已然是你们的天下了么?还要在某家面前趋奉什么?此次事了,却是某家要在你们面前赔小心才是…………仲源你身为武臣,马上就要任两路安抚制置使,权位之重,大宋开国以来,武臣辈能有几人?不必在某家面前如此,不必如此啊…………”
何灌仍然笑意不减:“在恩府先生面前,还谈得上什么权位?一切无非都是恩府先生照应,就是东宫那里,也是很明白的,此次还要拜求恩府先生周全。”
梁师成摇摇头:“你们自己的筹划,却要某家来顶缸,这是什么道理?圣人可没下诏治那南来子之罪,他还是大宋的显谟阁侍制,服绯贵官。遣人去就将他这般拘管起来,成个什么道理?”
何灌微笑:“正是因为如此,才需要恩府先生下令,遣些人手去协助几位内使办好恩府先生交待的差遣。整理清楚应奉天家财计事,省得那南来子有所遮瞒。如此岂不是名正言顺?”
梁师成淡淡一笑:“好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