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儿子送到萧言麾下效力,现在不得不生分,让自家这个儿子近来颇为郁郁,家中也声光大减,这个罪过却是替他背的。
石崇义本想冷一段时间后,再将他扶起来。石行舟那个轻狂xing子,哪里可承家业?没想到近来忙,忘记和他交待一句,现在一定要离那南来子远得不能再远,最好也不要抛头露面,眼看得就是一场绝大风波又要席卷朝堂,以最终扳倒嘉王,旧党全面掌权为目标。可不要因为和那南来子的关系,为之牵连进去,那就糟了糕了。
当下石崇义就大喝一声:“孽障!又去了哪里?这些时ri不闭门思过,却只情在外浮浪,真真要气死为父不成?快滚进去,这些时ri,不许出门。哪条腿迈出门外,就打断哪条,打成废人,也不过就是养你一辈子!真真是个不成器的物事!”
石行方上前匆匆一礼行下来,起身动问道:“爹爹,这却是为何?”
石崇义还没答话,温豹臣就在旁边笑问:“石将主,来者何人?”
石崇义苦笑道:“是某那不成器的孩儿,镇ri在外浮浪,倒让温将军看了笑话,着实惭愧。”
温豹臣打量石行方一眼,似笑非笑的道:“莫不就是石将主那个为南来子驱使的儿子?这个时侯,还是谨慎些好,省得传递什么不该传出去的消息才是。不然在何太尉那里,也交待不过去,要不委屈一下石家衙内,暂时由俺们看顾一下可好?”
石崇义苦笑,知道少不得又得奉上一笔好处,当下凑过去在温豹臣耳边低低说了两句什么。温豹臣这才冷笑着退开。石崇义一扯石行方,拉着他就朝内院走,一边走一边低声交待:“却是先去看着那萧言,省得他私逃。要是北上和神武常胜军连成一气,到时候就是麻烦!你这些时ri谨慎在宅中待着,一切有为父的便是。风头过去,你不还是你?难道我这家业,还能交给别人?不然九泉之下。我怎么向你娘交待?”
石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