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抚使衙署当中。看能不能从他哪里打探出点消息出来。
这个时侯,也只有病急乱投医了。赶紧遣了他去寻那唐琛。其实也是没太大指望了。只是诸人还有些不甘心,只能还候在这里。默然而对。
这一等,就是等了许久。有人已经再耐不得,准备起身告辞走人。后论责到自家头上,无非就是贬官再调个地方罢了。好生活动一下,只要不去指shè之地监茶监酒。咬咬牙熬几年就是。不然还能如何?吴敏和神武常胜军都有覆雨翻云的本事,他们可没有这些大佬们的手段,后只能认倒霉罢!
还没等人起身告辞,就听见门外传来通禀的声音:“唐县尊到了!”
一直默然而坐的孙敞猛的站起来,几步迎上去。还没见着人就朗声而笑:“琨瑶何来之迟?牧民边地,叠经忧患,再机智得脱,正当为琨瑶贺。却劳吾辈在此久候!”
这个时侯,唐琛的字他们也都想起来了,正是出自左思《吴都赋》“其琛赂则琨瑶之阜”这句。
孙敞一向是高傲的人,吴敏的帐都不大买。对一个从八品的县令如此客气,也算得上是破天荒了。
唐琛一脸古怪神sè,走进来规规矩矩的和诸人见礼。诸人看着这又黑又瘦的县令,面上都只情客气。心里也感慨这家伙当真命硬。自家县治沦于贼手,看来也不会被追什么罪责。将来说不定还有别的好处,自家这班人还要客客气气的应对。人的命数穷通,当真是说不准的事情来着。
好在唐琛也没在诸人面前拿什么乔,行礼完毕就诚惶诚恐的道:“适韩将主行行文与枢密,下官也附于其后作为见证。运使见召,本不敢延迟,然则军情紧急,只能劳运使久候。其罪实深,下官惶恐万分。”
孙敞一笑,亲热的延唐琛入座,摆出一副促膝谈心的架势:“河东本路事,本官忝为监司,也当回奏于朝廷。此刻正要借重于神武常胜军内定河东。外击贼寇,要是在这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