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镇住,河东路转运使孙敞却不怕吴敏。他位置也足够了,虽然背景没有吴敏深厚却也相当稳固。已然算是大宋文臣体系当中的高层了唯一所差的就是一个使相资历而已。文臣到了他这个地步,就算是吴敏使泼告恶状,也尽可以从容应对。
而且他在三司高屐那里也是说得上话的高屐背后,可是老公相蔡京!
在座上他冷笑一声,正yu开口反驳。就听见节堂之外脚步声疾疾响动,来得又重又快。转眼之间就看见一名安抚使衙署旗牌官满脸大汗的踏入节堂。
吴敏正在殚jing竭虑的压服诸官,面上闲雅心里面早就纠结成了一团。正是紧张到了万分的时侯,看见这旗牌官闯入当即冲冲大怒喝了一声:“节堂重地,岂能擅入?左右拿下,随后发落!此刻可算战时,当本安抚是书生,行不得军法么?”
节堂外shi立的元随亲卫顿时就有两人应声而入,就要将那旗牌官拿下。那旗牌官通的一声跪了下来重重磕头:“末将也是谨遵安抚号令,府城但有sāo动,须得及时回报于安抚座前。在府城北mén,因兵火逃难而来之人与守ménmén军起了冲突,还动起了手,mén军被殴。城外所集,有千百人之数。到处都在找江副总管与王县尊。末将得讯,不合一时情急,擅入节堂还请安抚恕罪!”
这旗牌官也是倒霉,他在安抚使衙署的责任就是通传承宣要紧消息。直入节堂都不需要等人通传的——他就是干这事情的,还要谁来替他回禀?
安定太原府城民心之事也是至重,吴敏也嘱托过他,但有不稳情事,随时回报。而且管mén军的河东路驻泊禁军副总管,负有太原府城治安责任的首县阳曲县令,这个时侯都在节堂当中议事。到处寻不到人,只好都禀到安抚使衙署来,还有不少人着急上火的在安抚使衙署大mén之外等候呢。这旗牌官知道事情重大,不敢耽搁,一头就撞了进来。结果正撞上吴敏满心纠结,火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