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体己价钱,上下不必担心。”
那貂帽骑士翻身上马,扯扯缰绳,哼了一声:“军情如火,哪里能耽搁?需得早早回报到汴梁!让汴梁知道,俺们神武常胜军在河东边地,可不是在享福,却是要打仗si人,才能保得住他们在汴梁城高乐!”
张忠笏一震,忙不迭的追问:“不敢动问上下,到底是何等军情?”
貂帽骑士沉吟一下:“也没什么好瞒人的,本来就是要让汴梁中人跳起来,知道俺们神武常胜军不是白拿他们那十万贯…………”
说到十万贯三个字,这貂帽骑士已经满脸都是讥讽的神色。
一边说一边断然一挥手,神色已经是肃然如铁:“辽人余孽在云内诸州兴兵,不时骚扰河东路缘边之地,女真大军也被惊动,就要南下,河东路就要遭逢战火…………就一支缺饷缺械的神武常胜军,当在他们面前!俺们神武常胜军打仗不怕什么,却得让俺们安心打仗!”
说罢一扯缰绳,破落青咴咴一阵嘶鸣,奋首扬蹄,就向着难免,疾驰而去。
听到女真南下,河东路要遭逢战火。张忠笏就跟雷劈也似的蛤蟆,呆呆的站在那里。直到那貂帽骑士去得远了,他才一蹦老高,挥着手呵斥同样发呆的驿丁:“快追上去,将这些钱钞,都还给那将军!人家打仗,俺们也得有人心!”
驿丁们都苦着一张脸回话:“爷爷,这如何追得上?”
张忠笏丧气,忍不住就默默向汴梁方向祝祷。但愿汴梁那些当道诸公,能明白此间事厉害。多支撑神武常胜军一点,沿途转运,要用到他们这个驿站处,白当差也是情愿。
心中忍不住也有些不平。
如此一支愿意守边强军,朝廷为什么就偏生就要薄待?却不知道,那个背后照应周全这支军马的,是何等人物?但愿此人,公侯万代!
直娘贼,女真鞑冇子要南下,可万万挡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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