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光等辈作为这面旗帜。一脉相承传下来,现在也轮到耿南仲了。没有这么一面道德文章可称楷模的旗帜在,一党才算是有立身的根本。耿南仲虽然声望还嫌弱了一点,但是为太子身边最为信重之人,有很大加分,所以能起到这个作用。
但是耿南仲也就是起到一个招牌的作用了,设谋画策,甚而cào持实务,一旦动作,都难免过于书生气。大家对他这方面也不指望了。让他老老实实在太子身边卡住位置,当好一面活招牌就成。
宇文虚中这番话怨气不小,也算是屡屡在萧言手中遭受挫折,憋闷之下的一种爆发。既然都说我不成,那我干脆就撂挑子。看你道希兄能拿出什么法mén来罢!
耿南仲看向宇文虚中,叹了一口气,拱拱手道:“叔通兄,你我相jiāo,何止十年。刚才学生言辞有过ji之处,还请见谅…………如今这个时势。不得不说,我辈力量还是太弱。在汴梁都mén当中,实难有左右局势的力量。前些时日借力于梁宫观,这位隐相,格局气度还是嫌小。对上老公相和后起的南来子之辈jiān狡之辈,还远远不是对手…………既然别人指望不上,就只能指望我们自己。15现在绝不能坐视这南来子继续坐大,不然对太子大是不利。必须以断然手段应对了。”
宇文虚中淡淡一笑,情绪也平复许多,也拱手道:“道希兄所言,谁云不是?然则学生静观其变之策,不得道希兄垂纳。学生也就束手无策了,道希兄但有见教,学生洗耳恭听。”
耿南仲起身缓缓走了几步,竖起两根手指:“某实有两策,要与叔通兄商榷…………一则就是,运动李伯纪回京!以厚我辈之力!”
宇文虚中顿时就深深吸了口气,为耿南仲此语果断惊到。
李纲李伯纪,正是他们一党当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少有文名,时人许之为将来必然入政事堂秉政。
政和二年在他二十九岁的时侯进士及第,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