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坐粜事这个名目又抓得极准。高俅一系人马居中往还之下,居然在坐粜事上得了彩头,都mén禁军将mén世家也退让这一步,萧言现在更是一副不为己甚的样子。居然就这样风不生水不起的过关了。一番筹划,设下的陷阱,全部都告落空。不仅他宇文虚中憋得要吐血,更让太子怒发如狂,正因为嘉王贴着这件事情也得了大彩头!
一时间,宇文虚中真有些束手无策,这萧言,实在狡猾得捞也捞不住!
虽然宇文虚中郁闷万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失去理智,去鼓动都mén禁军主动生出什么luàn事来赶萧言下台!这可是个大火坑,不仅能烧死萧言,还能烧死他们自己!
宇文虚中一下站起,重重击案:“道希兄,此事绝不可行!”
耿南仲冷着脸并不说话。
宇文虚中知道耿南仲这个人,xing子刚严,一旦认准了的事情就难得回头。马上又放软了语气,近乎于哀求般的道:“道希兄,这是将我辈甚而太子,架在火上烤!”
耿南仲慢慢开口:“现在南来子所为,就是将我辈和太子架在火上烤!”
宇文虚中摇头:“现下虽然嘉王凭南来子作为,可称薰灼。譬如火势虽大,不过远远燎人而已。可一旦道希兄意yu行第二策,则如直入火中,当有焚尽之忧!学生断断不能赞同道希兄此策,如若太子殿下持意甚坚,学生愿当面与太子殿下分说!”
耿南仲脸上闪过一道青气,紧紧抿着嘴chun。腮骨都可以看得见了。转瞬之间,他脸sè又放平缓,慢慢道:“既如此,且再议。”
宇文虚中定定的看了耿南仲一眼,慢慢起身,朝着耿南仲一礼到地:“如此最好不过,学生即刻开始奔走联络,为梁溪先生起复返京出力。什么事情,等梁溪先生返京之后,再商议不迟。学生屡次画策不成,已经深感有负诸兄。不过兹事体大,只有厚颜求道希兄再信学生一次,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