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号称一斤白酒才算挂二档的。也多少有些醺醺然了。
这个时代一旦有酒宴,往往通宵达旦。接着再喝到天亮也是寻常事。也不知道扰攘了多久,萧言才逃席而去,寻了一个稍稍僻静的所在喘口气。
远望隋堤,这个时侯已经秋日西斜,渐渐要沉到地平线下去了。正在萧言望着远出景象出神的时侯,耳边突然又响起一个声音,带笑道“萧显谟今日,却一反往日敢于任事模样。却是什么都朝外推托,若不是亲见,实难于相信,就是萧显谟曾经在万难当中,毅然而起,挥军平燕…………”
萧言回头,就看见蔡攸捻着须髯,含笑站在自己身后不远。他们蔡家基因,卖相本来就是极好,蔡攸站在这里,当真是丰神俊朗的一个中年帅哥。
萧言今日应付这等话题实在太久,就算他是居心来此处表示态度的,这个时侯也忍不住有些厌烦。对蔡攸这等人,他也是没有半分好感。这等人招揽也是没用的,不怕神一般的敌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在历史上,蔡攸向来是参加哪一方,哪一方就很快坏事。在他手里,也未曾做出一件说得过去的事情来。
当下也不『lu』出六颗白牙微笑了,淡淡反问“却不知蔡学士何以教我?”
蔡攸一笑,今日他观察得够久,揣摩得够久。自以为已经『mo』清楚萧言心态。萧言不是正经出身的大宋文臣,要上位只能不依寻常手段。军功平燕事先不说了,现在这个不是萧言的依仗,反倒有点象是他的隐患。他将来要继续得用,甚而爬到更高地位。只有依仗财计事。但是这萧言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家根基不够,羽翼不丰。虽然行险在坐粜事上成功了,却不敢再深入下去,生怕引起反噬。但是究其内心,他如何不想继续建功?在政坛当中,如他这种靠君王宠信幸进之臣,不进就是后退,直到固宠十几年之后,慢慢培植起相当羽翼,地位也够高之后,才好摆出重臣模样。
此前王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