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与世兄打过道,世兄年纪虽轻,但是气度开阔,更是熟知禁军内情事。此间若是得世兄为助,为官家行整理禁军财计事,武职转为文资,在枢密院得差遣行走,也是自然的事情。但萧某人在枢密院一日,当与世兄同休戚!”
说到自家儿子将来,高俅脸也忍不住出一丝关切。听到萧言许诺,忍不住微微点头。自家班底安排倒也罢了,本来由之生事就不必动到横班之辈人物的头,都是由下面开始敲山震虎。中层武职官,十万贯债券也抵得过了,更不必说还有起复的机会。自家儿子武职转文资,入枢密院行走,却是要紧。以他太尉之尊,自家儿子不经东华唱出,或者不曾有什么特殊劳绩,也只能顺而荫补一个武职官而已。现在正是官家需要萧言为他理财的时侯,在枢密院可以开衙署,辟僚属,自家儿子助力行事,再有他在天子面前的情分,转资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就比挂着一个武官衔头好到天去了。身为文臣,按序升迁,家业总是稳稳的了,大宋善待文臣可不是说说而已!
其他的好处更不必说,萧言都说出此事同休戚了。他是理财圣手,此次生发出多少,除了应奉官家之外,只要自家的班底在,萧言总要依靠他们,分给自家儿子的那一份绝少不了。但是这些话未免铜臭气太过,哪怕下密会也不方便摆到台面说,大家意会就成了。
当下高俅只是喃喃谦虚:“太过,太过了…………如此安排,让高某实在如何克当?”
萧言大度的摆摆手:“太尉当不起,这禁军当中,又有何人当得起?现在话已说到这里,太尉就且看将来罢,看萧某人是否说到做到。”
高俅一笑,大有萧瑟之意:“高某能睁着眼睛的时日,也不知道能有几天了…………”
今日话实在是谈得有些长远,用心也比平常闲话深了十倍。高俅事先已经是服用了提神醒脑的汤,这个时侯也开始觉得疲倦了,但是还有要紧的话没有说透,只能强自打叠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