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之后。禁军将世家才如失了管束一般的活跃起来。若不是他病倒,萧言怎么可能越过他和禁军将世家联络起来,经营起一个球市子出来。以高俅不爱生事的个,说不定此事才有一个动议,就为高俅所扼杀在萌芽状态了。
前些时日,萧言和那些禁军将世家在外搅风搅雨。好得蜜里调油也似,浑将这个已经病倒不能视事的高太尉和他栽培出来的班底当成不存在。现在时势易移,萧言却转而要对自己曾经暂时联盟的禁军将世家有所动作,现在反而要到高俅府邸来奔走。汴梁风云变幻得如此奇诡,也的确是件难说得很的事情。
今日萧言他们到来,这舍当中伺候高俅养病的心腹下人自然早已知道。看见衙内引两名贵官模样的人到来。管事忙不迭的就奔入屋舍之内在高俅卧房口低声通传。口伺候的贴身使应了,稍等少顷,才出来道:“太尉请萧显谟和方中散恕罪,有恙在身,不能出迎,但请两位入内叙话,有失礼处,请萧显谟和方中散多多恕罪。”
出来替高俅传话的贴身使不过十岁,生得婀娜多姿,粉面桃腮。想必是高俅身边得宠之人,哪怕养病也不能稍离。放在平日萧言说不定还要多瞅两眼,过过眼瘾也是好的。此时此刻他却哪里有这个心情。在那使的带领之下,萧言方腾与高强一同入内。
这个时代养病所在都讲究避风少光。高俅养病卧室也不例外。屋子里面陈设洁,但是却显得略略有些昏暗,屋内空气也显得闷闷的。和汤气息杂在一起,让人只觉得有些头脑发涨。目光所及,就看见卧榻一个清瘦老者缠着风巾,披衣拥被靠在榻。眼睛已经瘦得凹了下去,可却并不显得昏耋,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走入内的萧言几人。
靠在榻,瘦的已经脱形的老者,自然就是替赵佶掌握都禁军多年的高俅高太尉了。今日不知道是不是赵佶的代,让高俅打起了神,虽然高高凸起的颧骨有两团病态的红,可是坐在那里,目光清醒,几乎都有点不象是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