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投入人力心力也大。现在球市子吸纳债券,动则就是数万贯数十万贯。具体在每一贯上回报虽微,但是总数却是惊人!而且这个球市子也有稳定收益来源,付息有绝对保障,只要在家里坐等每年收钱就成。
这般消息一旦传出,汴梁城中有积储之家顿时对萧言又趋之若骜。私下里寻门路托关系想买这个债券。三分利指望不上,就是二分甚而更低一些,也是不错啊!
这两件事都是在萧言得差遣之后,几乎同时发生的。具体在一副平静模样,再没生出什么事情的萧言身上,就是冰火两重天的待遇。在仕途上大家都不看好将来萧言得很,要刻意疏远于他。萧言和神武带胜军之间深厚关系的事情上,所有人更是避之则吉,唯恐给沾在里面。可是在钱财上,萧言却热得炭团也似,每日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抱着钱财只想找门路到他面前,求他准许买债,再给一个数字好点的回报。
整个汴梁城对这位萧显谟,此时此刻,倒是真难分清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些。而且谁也不知道,现在这副平静局面,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被打破。
就在这一天,一行车马,从北面而来。并未入汴梁城,而是绕城而过,向着萧言在南门外的别院逡迤而去。这一行人并不甚多不过十余人的模样。可人人都骑着高头大马,筋骨结实,满面风霜之色一看就是久矣奔走在外的。这等在北面奔走的客商,哪怕战乱之时也是天下去得人人都是一副好手段,动则就能拔刀子的。汴梁中人见多识广,往日里这些奔走北地贩马商人的情状也见得不少。这个时候又看见这么一拨,晓事的都离着他们远些,省的生出什么事情来。这些贩马客商模样的汉子也不怎么上前兜搭,只是自顾自的赶路。
队伍中间两人,一个看起来直有四十许模样,一脸忠厚诚朴的。正是久矣不在萧言身边的王贵。比起当年跟随在萧言身边征战,王贵更显得老了几分。他实在年纪不过将将三十,不过看这老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