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之用。而且河北传来消息,老种相公已然病倒,眼看病势还不算轻,只怕熬不了太久的时间了。西军这次出征转战南北也的确消耗甚大。加上统领全局的老种不豫,朝廷忌惮也少了许多,调其回镇陕西将养一下元气,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西军去后,必须要有军马镇守,而且要是再将河北河东军镇养起来。对西军也不必那么提防了,正可以起到制衡之效。
一些不能说出口的话就是,神武常胜军的确是一支不依常规兴起的强军。比起其他宋军,战力实在过于彪悍。而现在得用的萧某人对神武常胜军影响太大。将这支军马远远调出,这是防闲的正理。官家虽然因为财计事不得不用甚而是重用了萧某人。可不能不有提防预备的手段。而且神武常胜军居河东,就可以将这支军马的将来限制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哪怕代价是以七零八落,实力不足的环庆军卫护幽燕这么个凶险直面女真之地,也在所不惜。
萧言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就当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这件大事,是汴梁城中这些时日摆在明面上的焦点。而且通行得也异常顺到,不多时候就到了快要进行实质性准备的地步。在大宋这几十年来算是前所未有的高效,也没有任何关于朝中决策一定伴有的党争。大家都很默契的有志一同。细论原因,只怕还是党争之中的文臣士大夫,在压制武臣,压制强兵,防范深得军心,曾掌军权之辈上头,不论哪个党派,这上面还是同气连枝的罢。
另外一桩事情,就属于不怎么提得上台面在底下暗流涌动的了。
最近汴梁城中,风传着有一桩很大好处的事情。就是买以球市子每年收入为付息保证的所谓债券。球市子一年带来多少收益,明眼人都看得清楚。在其间每日滚动的就是一条铜河。多少人眼热得都睡不着觉,恨不得喉咙里面伸出手来一把攘夺过来。可是当初球市子成事,联络的是在汴梁树大根深的将门世家,背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