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中散步活动筋骨。才走了多半圈,内宅管事之人就匆匆进来回报,听完管事回禀之后,蔡京忍不住就是皱眉:“他又来做什么?还是这般不会看风色,还是这般沉不住气!传我的话,不见!”
蔡京动气,管事之人何敢多说什么施礼之后就要退下。走了没几步就被蔡京叫住:“也罢,让他进来!这般沉不住气,要是生出什么事情来,不管他如何不成气。父子总是一体,我也脱不了干系,还是交代他一番该如何行事才好!”
管事匆匆退下,不多一会儿夫,就见他将现在无差遣在家闲居的蔡攸蔡学士引入花园,远远的就能看见蔡攸一脸喜色,眉飞色舞的迎向自家老子。蔡京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
蔡攸走到近前,深深一礼行下去:“恭喜爹爹,贺喜爹爹,梁师成这厮,这番是折了威风矣!”
蔡京面色阴沉,冷冷道:“梁宫观是梁宫观事,与我何干?我这喜又从何来?”
蔡攸起身,笑吟吟的道:“梁师成这般对付萧某人最后不济事也就罢了。本来都以为,官家总要顾及他隐相体面,萧言随便得一差遣名义就够了,实则还是管勾球市手应奉内库那一些事体。却没想到,今日官家临幸球市子,又传出来惊人消息。萧言就要得枢密院副都承旨差遣名义,还兼领管勾检查京畿路京西南路驻泊禁军财计费用事,一如当年韩献肃公故事。可称位高权重……官家如今再不顾梁师成体面美!太师苦梁师成此辈久矣,现在眼看梁某人自身不保,岂不是太师的喜事?”
蔡京双眉一挑沉吟不语。蔡攸看着自家老爹神色,迟疑着发问:“难道这消息还没传到爹爹这里?”
蔡京哼了一声:“我去钻头觅缝的打听这个做什么?萧言是萧言,某自是某并无什么干系。难道非要生出一点干系来不成?”
蔡攸讶然:“难道不是爹爹那日入对禁中,才有萧某人今日?如今萧某人得大用看来是明摇的事情了此人理财本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