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大家,也差不多模样。当下苦笑道:“真是辛苦诸位了,再打起精神,撑过今日白天。再好好将养罢!改日在汴河边城外寻一清净处,都算是俺的!现下已经在外间准备了热汤,诸位洗漱一下,换上朝服,等着接驾罢…………”,对了,谁再辛苦一下,朝萧显漠那里打个催牌,今日可少不得他!”
不等这些有气无力的主事之人应声,石崇义充作布置调度一切的中军所在屋芋外面,就响起了萧言的声音:“不必发催牌了,此等大事,萧某人怎么迟至?现在就束手来等石老将爷号令,但有差遣,万不敢辞。”
说话间就见萧言方腾几人,都换了朝服,玉带围腰,潇潇洒洒的就已经步入而内。在他两人身后,就是同样一身武臣朝服的岳飞和韩世忠。全都收拾得极是整洁精神,人人精力饱满充沛。萧言一双创眉,飞扬得几乎都要破鬓而出一般。
一番辛苦下来,看到萧言几人来秀优越感,这帮灰头土脸的各家主事人物无不眼红。可是还有什么说的,自愿上了萧言贼船,而且还巴望着将来好处。主客早就易位,事已至此,夫复何言?不知道有多少人,这个时候心头泛起的已经有一丝淡淡的悔意了。
这萧言的钱,当真不好拿得很哪…………”
石崇义也是心下苦笑,将几个也陪他辛苦了半夜的礼部司官,内诸省使臣让出来:“萧显漠,今日当是你领衔首迎官家,其间仪注,自有这几位大人与萧显漠分说。俺实在是来不得了,就下去洗漱,到时候自然在萧显漠身后恭迎官家”,………,俺们已经尽心竭力,操持完成应分之事,下面就全指望萧显漠了。”
萧言笑着拱手,仍然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有劳有劳,岂敢岂敢。”
石崇义苦笑一声还礼:“不敢道有劳,但求以后,萧显漠能对我辈手下放宽一些就是。今后我辈还指着萧显漠,一切都是应分的事情。”
萧言目中波光一闪,石崇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