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究竟是什么盘算,他们这些武臣辈实在琢磨不透,心思要比他们多绕好几个弯子。不过马扩后来一句话却说到了他的心坎里面去,今日真是枉做了小人!希望用事之辈,瞧着他们生厌,早点将他们打发到河东也罢!在汴梁这些时日,比阵面临强敌,来回冲杀十余次,还要疲累。并且这风云幻化,各人心数,之间的勾心斗角,思之令人心寒!
却不知道,萧言怎的就能在此闹如鱼得水?而在这汴梁,他又能经营出一番怎样气象?不过这已经不是他能考虑的事情了。萧言已经走天子幸臣这条路。和他这个武臣渐次就要云泥相隔,下次再会,就不知道是怎样一番气象了!
王禀耿耿,而马扩何尝又不怅然。两人在营门口看了一眼一河之隔的球市子,明日热闹,和他们已经没有半分关系了。两人几乎同时回头,年夜步走回营,王禀厉喝一声:“闭营!这些时日。谁再贸然出营,与外间生事,军法不容!”
环庆军营门在身后轰然闭。吴敏脸醉意已经不见了。叮咛身边从人:“去寻宇学士!非论他在何处。先递了某的帖子求拜,某就在宅邸等待,及时回报!快去!”
几名从人马应介而去。吴教只是在马背静静的想,自己心事。
对他们这等政治人物而言。看朝风色是第一要紧的。确切的说,他还是代表正统士年夜年夜一派的人物,和梁师成是半下属半合作的关系。一切所为,还是要争取他们达一派在朝出头用事。
梁师成此前一手遮天。他自然驰驱效命。并且热衷于从粱师成手获得枢府位置,而不再是一个副使。梁师成说最后要将他推出来顶缸。他也就颓然从命。可是现在,朝风色已经不合了!别看梁师成只是受到小挫,可时势已经隐然不合。蔡京不甘雌伏,萧言以财计本领为官家所重。梁师成在财计无能为力,自然在这方面有所进献的诸人在今后可以更得官家看重。梁师成其实已经再没了才几日前还是可以一手遮天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