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场罢?
不过蔡京毕竟是蔡京,换个其他人梁师成就敢断言他是作茧自缚了。对蔡京他却绝不敢如此,蔡京几十年积威之深.哪怕梁师成近来占了上风也绝对小视不得,这个时候当真提心吊胆,不知道蔡京会拿出什么样的手段来!
他只是恭谨垂首侍立,陪着赵估在这里等候。偶尔极小心的偷眼看一下赵估神色。赵诘此刻却把持得很好.很平静的站在那里,看不出半点端倪来。
梁师成这般提心吊胆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象是很长,又象是很短。就听见内使的通传之声,接着蔡京飘飘洒洒.一身朝服,直入书房而来.看到官家在上,深深就要行礼下去。
赵估忙不迭的开口:“蔡卿.你早就是可以杖朝的年纪.不必行礼。来人,给蔡老卿家设座!”他又看了一眼梁师成,加了一句:“给梁卿家也设座!”
内使听闻传唤,忙不迭的来设下两个座位。这个时候蔡京和梁师成才对望一眼,蔡京讶然道:“我道自己算是早的了,梁宫观却也在。近日少见.梁宫观可一向清健?”
梁师成脸皮抽动一下,笑着回礼:“托福托福,不知道太师此来,有什么要紧公事?”
赵估目光也投了过来,他也在等着蔡京提及此来正事。本来他还很是迟疑,一头舍不得萧言生财本事.一头又要顾及祖宗家法,对萧言这等臣子要有防闲之举说句实在话,要是没有梁师成,他绝不会想到对萧言这等小臣防闲去,还是真金白银比较实在。梁师成这一状告得虽刁,但是真正起作用的还是他这个赵估身边须臾离不得的宠臣身份。赵诘需要梁师成来制衡蔡京,来为他提点宫观,来为他应付多少繁难事情。
粱师成说出此等诛心言辞,明面是为大宋祖制着想,为赵估着想。但是实则是摊牌举动,表明已经和舞言誓不两立到了极处。如此表面客气,实则逼宫的手段。
让赵估也暗暗有些恼火。
一时间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