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虚中这等聪明人,有抱负的人都有时不我待的感觉。实在也是顾及不到别人的想法了。
他看着太子,正色道:“太子殿下,国事渐有转机。这大宋国本,还是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现在武臣跋扈,幸进之辈充斥朝堂,将来都需要太子殿下与我辈等着手调治,缓缓恢复大宋元气............若不是萧言此子出现,在燕地战事不能为大宋缓一口气,也不能在汴梁搅动这朝局,让我辈有此机会张目,正是天佑大宋,官家与太子殿下的福分!”
说到后来,宇文虚中都感慨了起来,忍不住以手加额,叹息道:“如此功臣,未免有些对他不住,太子殿下,萧言难得人才也,现在不得不压制于他,将来太子定然要加恩与他,将他招揽在手,此子能战,多有绮仗之处!”
耿南仲眉毛一挑,还未曾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太子已经温和的笑了起来:“平燕大功,岂能不赏?萧显谟孤也留心久矣,恨不能一见。此次委实有些时他不住,孤能用事,必然大用。”
赵恒是性子深沉的人,当皇太子久了也最能磨练人心性。今日算是话都说得太深了,但也不得不将宇文虚中漏夜请来,了解清楚明白这在汴梁暗地卷动的风潮到底走到哪一步了。
话已经说到如此,就再不必说。当下起身淡淡一笑:“孤且回转,两位先生也早早安置,国事如此,还请两位先生善自珍摄,为国为孤惜身。”宇文虚中和耿南仲都起身,恭送太子离开。太子身影消失之后,耿南仲才淡淡道:
“叔通,此次行事,多是有劳你了。吴讷言看来就要出外,我辈乏入主持,到时候说不得就要仰仗叔通兄了。”
宇文虚中看了耿南仲俨然的面孔一眼,苦笑道:“我何德何能?道希兄守在太子身边,殿下正是我辈将来的指望,这居中主持的辛苦差事,也只有道希兄一肩挑了。我还不是供道希兄驱策而略尽绵薄?这话不必再说,不然此处我再不敢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