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赌龘球,则将人心已经算到了极处,各种各样的花样这世的人听都没听过,什么升水平盘,什么让一球让半球,赌是开场一刻内进球还是开场两刻内进球,双方进球加起来是单数还是双数...........无一不可以用来下龘注。高忠武和石行方都是衙内心性,什么都玩惯的,一听就知道深浅。自家听到这如许花样都忍不住跃跃欲试,还怕汴粱没有足够的人朝里面砸钱么?
萧言说的也是浅尝辄止,他当记者的,赌龘球集团的事情也报道过。实在不算是外行一个。但是都搬出来的话以后就没新鲜花样了。
就要不断有新的赚钱门不断推出,才能让这个世家将门团体牢牢的绑在他这个团体身上。
看到高忠武和石行方还一昏意犹未足,不住动问的样子,一笑住口,起身行礼:“不是萧某人不愿和两位世兄长叹,然则萧某处境,两位世兄也应该深知。这等事情还是早些做起来为好,一旦财货源源不断滚入,才能坚大家之心,才能保得这桩事业长远..........他日成,自当和两位世兄同游,到时候萧某人两只胳膊架着个脑袋就来两位世兄游宴之处,坐下就吃,吃完就走,绝不会钞,那时两位世兄不要说我萧某人无赖就是!”
高忠武和石行方也知道萧言说的是正理,他们无意出去耍乐散心,结果给他们这个将门世家团体发掘出这么一个生财方式。家中长上也无数次关注了,据说还牵扯到了禁中。如何不知道这是自己露脸的机会?这等事情早做起来,收入早进来了,就安稳了。别人就轻易动摇不得,他们这场大就算立定了。当下也再不多说,起身笑道:“也罢,拼着几夜不睡,也尽快经营起来,到时候还请萧显谟让韩岳二位将主多多配就是............萧显谟,这里俺们说句交浅言深的话,此事定后,就算萧显谟一时还不得大用,但是在汴粱城就算站稳脚跟了,和俺们一处,却看谁还敢来碰显谟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