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郭蓉笑颦如花:“萧大哥不成了,再下去什么脸面都没有了。郭家姐姐就大量让他一次,屋子里有才酿好的桔花酸梅汤,消消汗再说。下次再邀战,看萧大哥还有没有胆子应战!”
郭蓉一笑,亲热的挽着小哑巴,朝方腾微微点头行礼。转身就随小哑巴离开了。一众家将和郭家子弟顿时如蒙大赦,忙不迭的一哄而散,收拾场中器物。那个被指责为黑哨的裁判已经奔到一边在内院中找了一个风凉的地方设下胡床,再将来一把热毛巾,小心翼翼的递给萧言。
萧言一边擦汗一边和方腾见礼,两人并肩走到胡床上坐下。萧言龇牙咧嘴的摸摸自己脚,才笑道:“方兄,汴梁如何?”树荫之下,奔走几日的方腾舒展了一下腰身,笑道:“显谟制备的这足球之戏,就算是我看着都忍不住下场想活动一下筋骨............此物并不简单。确是军中之戏,雄烈勇悍,更有战阵配合。此间事了,和显谟并肩下场一次如何?”
萧言嗤的一笑:“还不是为讨那官家欢心?我手下部是些厮杀汉子,下脚太他妈的狠了。都是有用儿郎,断了手脚不是轻易的事情。风行起来让别人去厮并罢,要是觉得手痒,我还可以发明篮球.........”两人说笑两句,方腾才容色一整,挥手让家将们稍稍退开一些,淡淡道:“都没有什么好消息............那位内相,铁定心思要争这整练禁军之事了。吴枢府一众,此刻都奔走内相门下。就怕显谟用事,太师权势大张。扳倒太师去位之事就在不远,虽然太师现下沉默,谁都怕将来太师再立一个宣和党人碑............内相就是要在此事上表明他权势已成,足以和太师分庭抗礼...........也好保住现今地位!”
萧言冷笑一声:“我的那位被汴梁众人认定的恩主太师,又是如何表示昵?”
方腾淡笑:“埋头财计当中,对此事不发一言,不谋一策。竟然是出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