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且不必说他,反正此子用不得。这整练禁军大事落在我辈手中,又如何撑持得起来?原来童制置算是知兵的,也不过如此,更不用说禁军已经是这般模样…………谁能济事?”
攻倒萧言,将这桩要事从蔡京那里争抢过来。总要至少在最开始有个模样,才好对官家jiā代。梁师成政争有一手,这上面实在不大来得,往常都依靠童贯。在他下,他对王黼就是毫不客气,对童贯却还是有点尊重的意味在里头。现在翻检夹袋,实在一个人都没有,难道将童贯找回来?这可不是缓急间就能做到的事情。
宇文虚中今日来是做足了功课的,当下笑道:“何愁无人?恩府先生是想听治标之法,还是治本之术呢?”
今日宇文虚中给了梁师成太多惊喜,他决断不下的事情,宇文虚中替他分说明白了。他发愁无术的事情,宇文虚中居然有治标治本两种办法。当下心头对宇文虚中更看重了不少,笑道:“你说,你说!”
宇文虚中淡淡道:“治标之术自然就是拣选能将领整练禁军事。入卫环庆军之都管王禀,就是最好人选。出自童制置下,与西军隔阂已深。王禀深沉厚重,也颇有练兵之能——萧言神武常胜军就多有王禀当日练出的胜捷军在其间。威望也算是足够。此人用之,就算不能彻底改观都禁军,多少练出几万得用军马还是不在话下的…………”
梁师成暗暗跌足,现在全部jing神都贯在蔡京和萧言身上,居然忘记了当日献捷走在前头的王禀。也是那日献捷萧言后发制人,给人的心理暗示太过于深,将王禀比得完全提不起来了,王禀本来又不是一个喜事的人,这些日子在汴梁也是安安静静。存在感异常的低,连梁师成这等人物都差点忘记了他的存在!
现下想来,王禀竟然是难得适合的人物。童贯使出来的人,不用说是自己这一党里。本事也尽有,童贯当年镇日夸耀他那胜捷军就是明证。如果还嫌不足,胜捷军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