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杀了自己深得军心的儿子晋王敖鲁斡,上下离心。
要不是这一带实在荒凉,女真人马也要吃饭,正在筹集粮草转运上来,女真连同新附军数万早就过了夹山,追亡逐北去了。
瞻看前面地势良久,银可术懒洋洋的挥着马鞭,笑道:“对着耶律延禧这么一个敌手,实在有点打不起精神来,夹山内外,已经全无敌踪,在这里不战,耶律延禧还准备在哪里战?下面无非就是挥军直进,最后将他擒获罢了,女真雄鹰干这样的差事,实在是浪费大郎,还是和萧言厮杀有几分味道,你说是不是?”
董大郎一直默然不语,听到银可术动问,忙不迭的陪笑道:“叫俺厄恨就是,俺现在怎么当得起大郎的称呼?萧言这厮,将来自然有诸位贵人去对付,却不是俺厄恨能参与的了。将来银可术南下,萧言这厮定然也败亡在银可术手中,这还用说得么?”
银可术面上怫然不悦,转头定定的看着董大郎:“大郎,男儿大丈夫,最要紧的是不论什么情势下,都万万莫要轻贱了自己。某也知道你们汉人的习气,这个时候就是藏拙自辱,听闻连替仇家尝粪的都有,在某面前,却不必如此某用的只是好男儿,不是那种藏头露尾之人”
董大郎咬着牙齿,并不说话。
银可术回顾身后女真大军的军帐,缓缓叹息:“大家都想拣耶律延禧这个窝囊对手打啊,俺们女真,也比不得才起兵于按出虎水的时候了。此次缴获不少,都想早点擒获耶律延禧,回上京去夸耀此次南征的财富,好生享乐一番。却不知道,俺们女真不管是和大宋还是和已经灭亡的前辽比,这点财富算得了什么?没有这股锐气,俺们女真还能享国多久?”
说到这种话题,董大郎更是不敢开口,唯唯而已。银可术却自顾自的大发感慨:“只有不断征服下去,才是俺们女真的立国之道等打下了一个大大的疆土,能让后人慢慢守业慢慢败坏了,俺们女真才能有百年国祚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