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才是你的对头,这等人物,行险心诈,某也瞧他不过,到时候还不是随便你怎么收拾他,谁又去问了?道辅道辅,就这样罢”
童贯定定的看着王黼,一句话就在嘴边,最后却还是没说出来。
你如何就能确定,这燕地乱事,就是西军上下一手操持出来的?萧言此子,比西军加起来还要厉害许多凡是看轻了他的人物,现在无不灰头土脸
可是此刻王黼已经算是尽心竭力在替他盘算,他也的确智穷力竭,除了依计行事,还能如何?当下只有默默点头,拱手而已。
看童贯低头,王黼大是满意,一拍自己额头,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西军这几个月的军饷财物,是不是如数供应上了?现在可不敢短了他们的虽然官家有旨,三司接手供应燕云诸军。可是三司却不在某等手中,不要这个时候闹了笑话出来大捷犒赏不敢劳动三司诸位了,某等自己想法子罢。可这上头,不要让那位老公相钻了什么空子你现在还是宣帅,催问军饷事名正言顺,就去赶紧问问这件事情罢”
童贯回到汴梁以来,哪里还管燕云诸军吃干吃稀听到王黼提点这一句,身上冷汗又是出了一层,赶紧起身:“王相公,事情紧急,某不敢再耽搁了,这就去三司询问。和西军如何交通联络,只要王相公示下,某无有不从。一切拜托”
王黼笑着拍着胸脯:“在我,在我”
一边说笑,一边就送童贯出去,在书房门口,童贯又停住脚步,嗫嚅一下,最后忍不住还是开口发问:“这次事情,恩府先生他…………”
王黼一怔,接着笑着拍拍童贯肩膀:“恩府先生还是顾念于你的,要不然某岂敢拍这个胸脯?总不能让老公相最后拣了便宜,天下之大,有一个相爷就足够了。有了老公相,隐相又摆在哪里?岂能比得上某等在位,对恩府先生言听计从?老公相他…………实在是太强势了一些啊…………”
听到王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