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上。韩世忠这副得意洋洋的做派,顿时就让那个都指挥使心里有些看不上,暗里骂了一句:“扶不上墙的老兵痞!偏偏这场战事,俺们这些根脚武臣世家都给他压得脸上没了光!罢罢罢,反正现在用得着他,好歹也是俺们西军出来的,就棒捧他,又怎的了?但愿他们这帮人都是如此得志骄狂,一直骄狂得回汴梁…………让朝中那些大人们将目光转到他们身上就好!俺们也不求什么,能踏实回了陕西,就是祖上积德!”
心里面腹诽,这都指挥使脸上却堆起了笑容,张开双手迎了下去,叫得着实亲热,也不称官衔,就叫绰号:“你这女真教子辽狗都拾掇不下的滚刀肉泼韩五!立了大功眼睛就到额角上面了,相公太尉们赏酒宴,就巴巴的过去,和相公太尉身边的旗牌四厢们打得尖热,却忘了一起在泥里面滚的营中兄弟!今日才得空过来?”
韩世忠看来就吃这一套,志满意得的下马,将镶金裹银,不知道得自哪个辽人重将手中的马鞭朝亲卫手里一丢,叉腰笑道:“哪里有这么一说?俺不还是那个泼韩五?相公们赏酒,俺什么身份,敢不去领?相公们岁数不轻了,又经不起喧闹,酒也吃不爽利,实在没多大意思…………打了这么大胜仗,俺们这些厮杀汉还不就是想痛快热闹一场?”
他用手一比身后纷纷下马的那些身边亲卫:“…………有俺们西军出身的白梃兵,有胜捷军,还有些神武常胜军的儿郎,不少还是俺们萧宣赞身边亲卫,给俺硬拉了过来…………俺老韩看得上,带得过来的,都是好汉子,不会屈了你的酒!今日就打定主意直娘贼的痛醉一场,你酒可不要不管够!”
那些亲卫们也都是一副雄赳赳的模样,个个傲气十足,不过朝那都指挥使微笑点头示意一下,站在那里,一个个鼻孔都快朝天了。
瞧着他们这副骄横模样,那都指挥使心里又是着恼又是欢喜。欢喜的是就指望这些家伙给这功绩冲昏了脑袋,越骄横越是吸引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