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躲进了燕京城芶延残喘,要不就是四下奔走流离,辗转于沟壑之间。这片战地,再无半点人烟迹象。
百余轻骑,集结成一支对于哨探所部而言过于庞大了一点的队伍,在缓缓向东而前。每经行一处,就小心的立足,四下瞻看,确定四下没有敌踪,才继续向东推进。
这支哨探轻骑,从天色平旦之际出,到了午间,也不过才哨出去十几里路。离环庆军所在的燕京脚下,还远着呢。
这支轻骑未曾打着旗号。军将士卒。也没有服色区分,都是只披了胸甲。不过还能看出,总有十几二十骑,簇拥着一条长大汉子,小心翼翼的警戒着四下。
那长大汉子,正是西军重将。的个仅在老种小种姚古之下,和萧言也算是有几分交情的杨可世了。
这样慢腾腾的行进,让杨可世和他身边亲卫,都有些郁闷烦躁,胯下战马,也不停的喷着响鼻。现在他们又停在一个山丘注部,等着驰上山丘顶上的尖兵,查探周围动静,然后再大队朝前。
半晌没有消息传下来,杨可世在马上等得有些不耐,自顾自的跳下马来,大声招呼:“都下来歇息!养养马力,出了奇了”入娘的辽人远拦子哨探,前两日还恨不得摸到俺们鼻子前面,营寨外面都能瞧见他们踪迹,现在过来,却是一个鬼影子都摸球不着!
,”俺们也行得实在憋闷,这哪是轻骑哨探,这是乌龟搬家!”杨可世向来是以和士卒能打成一团著称,是西军当中出名的豪爽将领。极是能得军心。在老种小种他们这些上官面前,杨可世还能有大将气度,但是和士卒们在一块儿,他是百无禁忌,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底下士卒一阵低低哄笑,一名亲卫就笑道:“杨相公,那么俺们走快一些?看看辽狗到底在搞什么鬼?”
杨可世猛的摆手:“扛兔崽子们莫害俺!老种相公要调全军立巍东进。其他几个相公都磨磨蹭蹭的,集结起全军害不知道要拖延几日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