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哨探都没有放,周遭任俺们自由来去,周围决没有南军大队,就这么一千孤军,在那娶立营!”
每个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银可术。
张家有十七个坞壁,这些坞壁,自然都立在冲要之地,卡住了能够让大军同行的道路。但凡大军经过。不可能绕过这些坞壁,不可能隐藏住自身形迹。而宋军偏偏又让这些坞壁能够自由的向主堡传递军情。前面派往各处坞壁的军马已经回报,宋军决没有援军跟来。那么这支立塞于董大郎所在坞壁之侧的宋军营盘,不折不扣,就是一支孤军!
银可术的目光却投向了董大郎,淡淡问道:“那萧言,真的就在这营盘当中么?”
董大郎躬身认真的回答:“属下和这萧言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今日晚间,这萧言还置酒高会军中诸将,守备松弛,故意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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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认得亲切,就是萧言这厮,就算化成灰,属下也不会认错!”
银可术又逼问一句:“这一千步卒,当真就是一支孤军?”
随着逼问的话语,银可术的目光也如电一般,死死的看着董大郎。
董大郎略略沉吟一下,以无比肯定的语气躬身回报:“属下敢用性命担保。萧言所扎下的营盘,就是一支孤军!”
一个女真谋克按捺不住的跳了起来,用力挥臂:“再派哨探去探查!”
谁都明白其中厉害,但凡行军作战,最要紧的是稳操主动。被压在坞壁当中苦候援军,对一向作战主动惯了的女真兵马而言,当真是憋气到了极点。现在宋军阵型四下漏风,七零八落,更自己将主帅中军割裂出来,悬于难以接应的地方,要是一举袭破宋军中军,那么胜券可操,不用等到援军到来,就可以底定这里的胜局!
虽然银可术的地位行事。将南下各女真军将压得死死的。但是每个人都觉得有些灰头土脸。女真兴军以来,他们算是打得最丢人的。将来回返,只怕难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