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糊的喊:“打得好,打得好!俺看你有几个脑袋值得砍!”一群人几乎是护送着这几名银牌急递直入宣帅衙署。那都虞侯使反正已经豁出去了,走进衙署就扯开嗓门大喊:“宣帅,宣帅!刘太尉银牌军情急递,女真已经破口而入了!萧宣赞北上,到太尉即复就要渡河北上,赶在女真勒子南下之前,和辽人四军大王萧干决战!”
“宣帅,宣帅,军情紧急!”
这个宣帅衙署,还不如河间府当日。前后不过数近,这些厮杀汉的大嗓门扯开,当真是声振屋瓦。涌来的禁军士卒越来越多,有的人已经抄起了兵刃。几个银牌急递对视一眼,都背靠背的将那都虞侯使卫护在中间,扯出腰间兵刃,虎视眈眈的和那些涌来的禁军士卒对视。
院子内外,一叠连声的都是叫喊声音:“拿下了,拿下了!”
可虽然叫得嘴响,却没有一个禁军士卒上前。那都虞侯使知道今天事情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了,直着脖子更是用尽了生平气力在吼叫,脸都快涨出血来了。
“宣帅,宣帅,军情紧急!”内院门口突然传来了杂沓的脚步声响,接着就看见十余名禁军亲卫护卫着童贯大步走出来,童贯不尔日袍,只是一袭皂衫,系着屏带,眼圈黑看来办引知。子未曾休息好了,满脸怒色的看着眼前乱象,大喝道:“都退下了”。
禁军士卒嘀嘀咕咕的散开,他们可是连童贯的话都不爱怎么搭理。
对禁军来说,官家第一,其次就是领禁军三衙的高太尉。带他们出汴粱的蔡宣抚副使看在大家都是汴粱子的份上,也有香火情在。至于这个抚边二十年的老太监,大家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闹得不好,大家一拍两散,你童贯立边功去,大家回汴梁快活。
童贯也懒得理这些反正用不上的禁军,只是直视着那几名银牌急递:“女真南下了?。
那都虞侯使抢前拜倒下去,嗓音都变了,频频叩:“宣帅,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