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金盔,单臂傲然南指:“那就出兵去,再将南人杀一个片甲不留,某只在燕京城头看着你们!某若在,大辽就在!”
欢呼声音从军阵深处爆发,直到每一个角落。不管契丹奚人,还是渤海汉儿,都发疯一般挥舞着手中兵刃,敲击着膛,无数匹健马长声嘶鸣,本来显得颓唐的士气,在他们无敌统帅这么一席话中,就再度激昂如初!
萧干只是立马在耶律大石身后,冷冷一笑。
在雄州城外校场,上演着和燕京城差不多同样的一番景象。
先期抵达雄州的环庆军主力。本来就在这里的泾原军一部和胜捷军主力,数万人马,在雄州城外平地上站的整整齐齐。这次再度北伐,官家下了好大本钱,连北伐大军身上战袄,都全部换了崭新的。单单是这些东西,就让几路转运使忙得四脚朝天。
宋人军阵,齐整厚重处更过于辽人骑军,立于原野,无数支长矛如林一般伸展而出。秋日阳光一照。就有如钢铁的海洋一般映日遮天。还有更多民夫,在远处观望着此等军势,站得满坑满谷都是,宋人承平日久,不少内地各处应役而来的民夫,如何见过此等大军校阅景象。只是大张了嘴说不出话来。
所有人都在静静等待,宋人军将,勒马立于阵前,一个各脸色都如黑铁也似。哪怕上次败得如此之惨的环庆军,当初也是西军劲旅。自然有大宋第一等强兵的尊严和骄傲。败得如此窝囊,要是从此不振,倒也罢了。可是突然出现一个萧言,率先北渡,一下将局势翻转过来,又再度有了北伐的机会,而且已经有传言,这次环庆军,仍然是当面主力!
这些环庆军战士,忍受其他诸路西军白眼已经足够。现在又给他们一个洗刷前耻的机会,军人血气,自然鼓动。萧言以几百兵就能压迫辽人北撤,他们环庆军又如何做不到?更别说环庆军统帅刘延庆这次已经当了全军的都统制,好处到手,也要卖卖力气,好好振刷了一番军中士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