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他便不会放纵，只会让他做他不想做的事，因为皇帝就是皇帝，是天下的主。

“嗯。”皇帝看着秦沐瑶嗯了一声，却还是带着对程连津的不满。

程连津黑着脸，会到席位上。自此不再说一句话，从一开始他就应该想到这些事。他那时满脑子只有兰妃的事，对其他的不怎么在意。

其实就算他一开始就知道，也做不了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巧儿笑了，现在你不喜欢又如何？我已经成了你的侧妃了。

秦沐瑶比程连津更不舒服。但她并不担心程连津会有什么异心，若真的有，待自己去了，也未必就是坏事。

两人离的不远，秦沐瑶从案桌下伸手扯了扯程连津的衣服，程连津这才抬头看秦沐瑶，带着愧疚。

这一下，秦沐瑶心疼了，又怕丢下他一个人。

殿上竟没有人说话，一个看一个，默契喝着自己的美酒。

此时，皇帝看着一言不语的人，眼中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或许两者都有。

高茂快步从后面进来，弯腰在皇帝耳边说了什么，皇帝的眼神变成盛怒。只是现在不能发火。

一双能杀人的眼睛看着陵国公，又看皇后一眼。又说了几句，便离席。

众人起身行大礼：“恭送皇上，皇后娘娘。”

皇帝走后不久，程棠便急急来到程连津身边，神色担忧：“韵儿出事了。”

“什么？！”两人大惊，刚才还好好坐在自己旁边的人……

不多言，跟着程棠出了殿门，巧儿与云豫站起来，刚想同他们搭话，再次被忽略了。

穆均跟着他们跑了出去，追上三人：“下官有一事相求。”

听到是穆均的声音，三人同时停住脚步。

“楚王可知道韵公主去哪里了？宴会后半段便在没见她。”穆均宴会什么都没听进去，就想着程韵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