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曼殊，乌眸沉沉。

“她的三魂七魄快散了。”淮脸色苍白，皱着眉头，看向夜绝，“不只是她，你也撕裂了一魂。”

红莲业火本就可怖，更别提是天道召唤出的红莲业火。全盛时期的夜绝或可毫发无伤，可他如今本就没有恢复又救人心切，竟是丢了一魂。

曼殊状态更糟，三魂七魄极为不稳，随时都可能散去。

夜绝面沉如冰，颔首道：“我会想办法。多谢你相护。”

若不是淮拼力抵抗，曼殊这会儿早已灰飞烟灭。淮大概要在忘川休养上千年，才能把力量恢复过来。

夜绝没再耽搁时间，就把曼殊带到了神界。

他检查了曼殊的魂魄，神色阴鸷。

一尘不染的夜绝神尊，头一次露出这样阴沉的神色。

曼殊也丢了一魂。

而且是最重要的魔魂。

“天道，你不给个解释？”夜绝的声音无比的冰冷。

——抱歉，害汝损失一魂。

这大概是天道第一次道歉，这世上唯有夜绝能让天道承认错误。

“不是我！是她！”夜绝很烦躁，“她有什么错你要杀了她？”

在夜绝刚诞生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世间只有他与天道，他们关系很好，是相处无数年的老朋友。

可如今天道做的事越来越过分。

夜绝已经无法容忍。

——吾无需解释。

夜绝自嘲地笑了声，低垂了眼眸：“是啊，你是天道，你永远没错。”

夜绝想了种种方法为曼殊固魂，红莲业火烧得太干净，不是一般的方法可以稳固的。

曼殊很虚弱，虚弱得随时都会死去。

曼殊和夜绝都丢了一魂，曼殊丢的是最残忍最恶毒的魔魂，夜绝丢的是最无欲最无情的神魂。但夜绝剩下的二魂七魄都很完好，失去一魂并不会让他死亡。曼殊剩下的二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