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音,”我咬牙切齿,“你长大以后会是个泼妇。”
“月考考卷发了,请家长签字。”她依然笑眯眯的,怪不得我说她会变成泼妇的时候,她没有跳起来打我,原来她是求到我头上来了。
“找三叔三婶去。我不是你家长。”我恶狠狠地说。
“不行。”郑南音使用她一贯的无辜的口吻,“我们刘老师说了,他要看见郑老师的签字。”
我打开一看,愣了一下:“78,还行啊。比我想象得好。”
她笑得更加无辜:“我也觉得还行,不过满分不是100,是150。”
“什么——”我对准她的屁股踹了一下,“你还有脸说。”
“我去校长那儿告你,你打学生——”她委屈地瞪着我,“谁让这个考卷设计得这么糟糕嘛!非得折过来折过去的,我就是这么折来折去的时候不小心把两面没做的题折进去了,没有看到——”
“去死吧。”我丝毫不予同情,“你是不是猪啊。”我戳戳她睡衣上的麦兜的脑袋,“还穿这种衣服,还穿,你就让它潜移默化你吧,你蠢死算了。”
“那好。”她认真地点头,“明天换,换成那件印着柯南的。”
“签字,签字。”我一边寻找着钢笔,一边敲了一下她的头,“我就签四个字怎么样:笨死算了。或者我签一句话:早恋影响学习。”
“哥哥!”她哈哈地笑,恐怕只有这种笑声才配称为是银铃般的。每一次,听着这样的笑声,看着她娇嫩的小面孔,我就没有了任何脾气。
“有不懂的地方就去问老师,不好意思问刘老师就回来问我,”我习惯性地唠叨两句,突然想起了什么:“你那个苏远智考了多少?”
“忘了,一百多吧。”她地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我说过的,她智商低。
“既然人家比你学习好,在这点上你就应该向人家学。尽管我看他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