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跟陈嫣比,你是不是喜欢江薏多一点儿?”
他还是不吭声,突然说:“我和江薏讲好了,你开张的那天,会多找来一些朋友,给你捧场。”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不依不饶地继续。
他沉默了半晌,然后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比陈嫣更坦率更大方。不过,”他笑了一下,那个笑容很陌生,我从来没有在他眼睛里见过如此柔软的神情,“不过她其实没陈嫣成熟。她总是需要人关注她——莫名其妙的脾气上来的时候简直和南音有一拼。”
“懂了。”我长吁了一口气,“不过你为什么就不能直截了当地说一句‘是,我就是更喜欢江薏呢’?”
“我不喜欢把活人那样简单地比较,像买菜一样,多失礼。”
“什么叫买菜?你总想着失礼,想着对别人不公平,你要是永远把你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的话,很多问题就根本不是问题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童年时代被我捉弄过后的羞赧,他慢慢地说:“我不是你。”
这个时候大门“叮咚”一响。我诧异地以为是什么人在还没开业的时候就来光顾了。可是进来的是南音。
“你怎么不去上课?”这个问题显然是郑老师问的。
她慢慢地摇摇头,不理会西决,仰起脸一鼓作气地对我说:“姐,让我在你这儿待会儿。你要是赶我走我就去死。”
“大小姐,”我惊骇地笑,“你犯得着这么夸张么?”
她使劲地深呼吸了一下,像是背书那样说:“苏远智回龙城了。他肯定要去学校找我,所以我才躲起来。”
“为什么?”我和西决异口同声。
“因为,因为,”她抿了抿嘴,“我前天发短信跟他说,我要离婚。结果昨天半夜的时候他回复我说,他在火车上。就这样。”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有种。南音你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