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妹妹,你是不是让我的故事吓坏了?”小睦笑着问。
“小看人。”婷婷对他做了个怪相,语气里的那丝不自然倒不全是装的。
“妹妹,我就是心里憋得难受,正巧你是我这几天里唯一可以算是朋友的人,尽管咱们才刚刚认识,所以我才告诉你的。――说真的要是咱俩很熟的话,我想我也是讲不出口的。”
“你跟多少女孩说过这种话啊。”婷婷笑了,“你拿我当初中生是不是?”
“我早就跟你说了信不信由你,而且是你让我讲故事的,本来就是故事,你就不用管它是不是真的了吧。”
“我相信。”婷婷歪着头,很无辜的样子,“干吗不信呢?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这是真的的话,你那个芳姐也够可怜的。”
“何止是可怜。”小睦冷笑了一下,“你知道我一直都觉得我欠蓝蓝的,所以她让我帮忙我怎么能不帮呢。她说得多像啊――要是语文老师问:这个故事给了我们什么启示?我告诉你,启示就是你千万别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别相信一个很久没见面的好朋友。”
“我下面想讲的这句话可能残酷了点儿。”婷婷笑靥如花,捏起了嗓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小睦装深沉。
“我不懂法律,”婷婷眨了眨眼睛,“那你这种情况,应该不算是共犯吧?”
“蓝蓝没有把我说出去,我也没有跟警察讲。可能在查这个案子的时候,非典来了,再加上蓝蓝又是当场被抓住的,也就没人怀疑她的口供。”
“可是就算是这样,”婷婷很嗲地说,“阿庄你真不容易。其实这又不是你的错。”
“最不容易的人是芳姐。”小睦重新洗干净的咖啡杯摆到架子上,“那个时候我特别想走,我的一个哥们来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去海南,我当然想去,可是我不能就这样把芳姐丢下。我已经闯了这么大的祸,要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