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b!没看见戴着s大的校徽呢。
——我靠!老子就是没看清楚又怎样?
——姐,你好!
——林安琪再见!还有姐,再见……
好像他们不喊着叫着就不会说话一样,可是喧闹过的楼梯突然安静下来,还真有点让人不习惯。姐姐突然说:“安琪,告诉你件事,你不可以对任何人说。”
“你有男朋友啦?”我惊讶地笑着。
她不理我,自顾自地说:“绢姨怀孕了。”
我一时有点蒙:“那,那,也无所谓吧。反正她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了。”
姐姐笑了:“这个孩子不是‘奔驰’的。”
我不记得自己当时在想什么——确切地说,我的思维在一片空白的停顿中不停地问自己:我该想什么,该想什么。
姐姐还是不看我,还在说:“我今天到绢姨那儿去了,门没锁,可她不在家,我看见了化验单,就在桌子上。前天,前天她才跟我说,她和‘奔驰’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做过。”
“做过”,这对我来说,是个有点突兀的词,尽管我知道这代表什么——我是说,我认为我知道。我们俩都没有说话,一直到家门口,我突然问姐姐:“妈知道吗?”
“安琪,”姐姐有些愤怒地凝视着我,“你敢告诉妈!”
“为什么不呢?”我抬高了嗓音,“妈什么都能解决,不管多大的事,交给妈都可以摆平不是吗?”激动中我用了刘宇翔的常用词。
“安琪,”姐姐突然软了,看着我,她说,“你答应我了,不跟任何人说,对不对?”
……
“我知道,我没想说,我不会告诉妈,你放心,”我看着姐姐惶恐的眼神,笑了,“没有问题的,绢姨也是个大人了,对吧。她会安排好。”我的口气好像变成了姐姐的姐姐。
我深呼吸一下,按响了门铃。
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