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说二十七八,也没什么不可相信的。
“他……”昭昭用力地甩甩头,“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带着满脸没干的泪痕,忠实地转过头去又看了那人一眼。
“别回头,你别去看他。”昭昭急促地命令我,声音发颤。然后她像是快要哭出来那样说,“郑老师,你别回头看他呀,我求你了,他就是那天我在公交车看见的人。”
我恍然大悟。我其实还没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离开了自己的椅子,走道昭昭身后去,把她的手握在我的手心里——这么凉。
那人安然地给了我们几秒钟的背影。最终缓缓地转过身。
“过来坐吧。”哥哥的语调轻松得像是招呼一个人打牌。昭昭的收就在这一刻重重地痉挛了一下。
他没表情地扫了我们大家一眼,眼神像个拖把那样粗糙地把每个人掠一遍。
哥哥指了指昭昭,“都跟了这么久了,你不累吗?”说完他叹了口气,像是刚刚完成一场风尘仆仆地长途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