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间铁栅为栏的牢房,内里除了一片不到七尺方圆的平岩外,下方竟是寒气涌升的地底阴河。
依霍庄主之意便是要将雨生禁闭此七尺平地的寒洞内,“掌鞭双绝”潘立雄望望同行之人后,才缓缓说道:
“雨生哪!你就暂且在此寒洞内住个几日,待庄主气消之后,二叔我一定会想办法将你调至上层牢房内,你可要好好行气运功拒寒,也趁机勤练武功打发时间,二叔就不陪你了,我们都上去了。”
雨生眼望着阴暗酷寒的地穴,面上显出一股畏惧之意,神色不宁的颤声说道:
“谢谢二叔及郝叔、何叔,小侄……小侄……”
“掌鞭双绝”潘立雄见他心畏之色,尚以为他是因犯大重罪而心怯,因此也无奈的摇摇头,伸手一挥后便与“疾风”、“烈火”二将踏阶而上,只留下一名狱丁。
狱丁虽不知姑爷身犯何错而被庄主下令禁闭这寒酷危险的寒牢,但心想他总是姑爷,又听刚才副庄主所言,大概过不了几天姑爷便可出牢了。
因此也心有维护之意的说道:
“姑爷,虽然庄主之意是要姑爷您在此寒牢禁闭,但小的牢门不锁,姑爷您有事或是闲得无聊时就唤小的,再不然……您就到上层地牢门口找小的。”
待狱丁执火炬远离后,顿时酷寒的寒牢内幽暗无光伸手难见五指,只听到微弱的潺潺水流声,真是阴冷寂静得恍如九幽地阴令人心寒颤惧。
东方刚显出一片鱼白,大地尚沉寂于阴暗的夜色中。
孤眠阁楼的璇玑却早已梳洗打扮妥当,似忧似喜的急忙行往爹娘住处。
“哈!小妹你起大早的要到何处去?”
“咦?啊?二哥是你呀?”
璇玑眼见二哥维刚手执长剑,从花丛背后闪出拦阻自己,且神秘的询问道:
“小妹你知不知道昨日爹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二哥我只不过是偷懒一天未曾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