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望著他,但是司马玉虎也毫不畏惧,且双目大睁面有怒色的盯望著胡姓老者,两人便如此互盯不眨的静立著。
半晌才听胡姓老者沉声说道:“小兄弟,你的内功心法竟然也是衡山派的『日月心法』?莫非你乃是衡山派门下?”
司马玉虎随师习艺十年馀,但是从未曾听师父说过出身何门何派?而且师父也常告诫自己,非万不得已不可施展出所学,纵然被人看出招式询问时,也仅能说获得一名垂死之人所传,但又不知那人姓名来历。
因此司马玉虎耳闻胡姓老者之言,心思疾转後便立即说道:“哼!在下自幼便是双亲皆逝,浪迹江湖的孤雏,尔後曾缘遇一名重伤垂危之人,传授在下一些武技,而且十馀年中的足迹从未曾踏至江西、江南一步,又岂会是甚麽衡山派的门人?因此老丈莫要张冠李戴为在下胡乱冠上师门,至於……在下方才所施展的『枯叶飘飞』
轻功及『枯竹爪』乃是之前经由一位房老丈善心传授用以自卫,习练尚不到两个时辰而已,因此在下至今依然是浪迹江湖讨生活的人,并非是武林人。”
“哦?”
长髯胡姓老者及矮胖慈颜的邱姓老者闻言,顿时默默的互望一眼,而邱姓老者也立即接口问道:“娃儿,你说方才那个黑道邪魔房老鬼传授你武技?他……”
但是话未说完,司马玉虎已神色不悦的抢口说道:“两位老丈,在下并非武林人,也不知武林中以何等尺度分野黑白两道?更不知武林中何人是侠义?何者为邪魔?在下尚年幼自是比不上常走江湖的年长之人,但是在下自幼浪迹江湖十馀年,历经了不少的人间冷暖,也见过了不少的善恶黑白,心中早已有了一把尺,两位老丈说房老丈乃是邪魔,但是在下与房老丈在途中缘遇,并未遭欺凌也未曾危害在下,而且在听过在下的遭遇後,竟然毫无所求的传授在下武技用以防身,甚而赠予在下不少盘缠,反观……”
司马玉